他问道,虽然他早就知道了答案。
“没人会尊重一个脆弱的领导者,你太体贴了,也太容易自省,他们把你的话当作笑话,但这也可以弥补…相信我,兄弟,烈爪中无人会仅仅是为了你追寻灵魂的渴望而一头扎进未知的虚空。”
塔洛斯点点头,在检查他的收藏——那些帝国徽章时轻易的同意了这一切。
“所以说,他们唯一战斗的目的就是为了在人群中散播恐怖,不是吗,这些浅薄无用的灵魂毫无更深层的情感。”
第一烈爪沉默的看着他的领导者一会儿。
“你是怎么了?”
马库沈轻声问道:
“自从夏尔死后,这些夜是什么痛苦笼罩着你?你在陷入长梦前也说着这些,醒来后更是糟糕成了两倍,你不能冲着空气吼叫。”
先知叹息一声,转而把玩起那把带翼的金剑。
“我仅仅只是对逃生感到了厌倦,我想赢得它,我还想知道为之奋战的意义。”
“它是什么?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我们该变得更好,我们必须改变和进化,停滞毫无价值。”
“你听起来像是还没离开我们的鲁文。”
先知的嘴唇弯曲成一个讽刺的冷笑。
“我已承受这痛苦很久了,唯一的不同只是我现在说出了它!我并不后悔,说出这些缺点就像切开一道囊肿,我感觉到毒液从我的身体中流,过一种听之任之的生活是无罪的,但我们本应为战争奋力,将恐惧以吾父之名传颂,我们都曾誓言于此。
马库沈毫不掩饰他苍白面容上的疑惑。
“你疯了么?军团中会有几个人会留意疯子原体那样久远的夸口?”
“我不是说军团会留意这些话。”
塔洛斯眯着眼睛。
“我是说我们应当注意,如果我们这么做了,我们的生命也会更有价值。”
“军团的训诫曾被教授过,他死时又被证明过,现在还有意义的就是尽我们所能活下来,然后等待帝国陨落的那一天。”
“它何时陨落?然后呢?”
马库沈看了塔罗斯一会,耸了耸肩。
“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