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洛斯唯一的回答是一个异常不愉快的微笑。
几个小时后,先知和瓦列尔一起走过他的私人药剂室,这里的设施相比机械主教那,在作用范围上显得更具体,随从奴隶和仆人要少得多。
“你要我抛弃多少工作?”
瓦列尔的声音带着不甘,在他身边,机仆们正忙碌的搬运培养皿和其中沉睡的改造者。
塔洛斯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培养皿中的那些人,那些少年。
“瓦列尔,听我说—会儿。”
“我听着呢。”
“你不能在奈森六号和我们—起战斗。”
瓦列尔冰蓝色的眼睛缓缓眯起,冷冷地凝视着塔洛斯。
“你讲了个滑稽的笑话。”
“不开玩笑,瓦列尔,你掌握着军团未来的关键,我要在战斗前把你送走,迪特里安的飞船可以亚空间飞行…你和他同去,你的仪器和你的工作成果也意义。”
“不,我拒绝。“
“这不是辩论,也不是分享意见,兄弟,这是命令。”
“不。”
瓦列尔从他的罩壳上扯下剥落的皮肤,露出下面带翼的头骨——第八军团的标志用凹陷的眼窝回望着塔洛斯。
“我和你一样,戴着第八军团的徽章,我要和你一起战斗到死,在那个毫无价值的小世界里。”
“你不欠我什么,瓦列尔…再也不欠了。”
这一次,瓦列尔看上去几乎惊呆了。
“欠你?欠你!?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的兄弟情谊吗?一系列需要回报的恩惠?我会和你站在一起,是因为我们都是第八军团的战士!兄弟,塔洛斯,我们是生死相随的战友。”
“我很感谢你的认同,但这次不行。”
“你不能——”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马卡里昂连长同意我的看法,所以就这么决定了,而且迪特里安的舰船上也没有多余的空间容纳十名以上的战士,最好就是用来存放必须归还给军团的遗物,你和你的工作必须首先得到保护。”
瓦列尔吸了一口气。
“你有没有意识到你经常会打断别人的话?这几乎和乌萨斯不停地舔他的牙齿—样令人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