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我们活下去吗?”
听到这句话,萨尔珀冬猜测对方已经动摇了,于是微笑道:
“视情况而定,再说有多少人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那也不能被称之为活着。”
“你们杀死了很多人。”
“生活在哪都是残酷的,银河系对我们没有爱,我会让你们中的一些人活下去,在废墟中苟延残喘,等待那个人的归来如果没有人幸存下来就没有人谈论他们看到了什么,也许这里每一千个人中就有一个人能活着迎接索什扬的归来,它将是有趣又戏剧性的。”
“你们对于杀戮弱者这种毫无荣誉——”
萨尔珀冬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听起来就像—辆正在换挡的坦克,中断了院长的话。
“我厌倦了这种谈话,照我的愿望去做,你也许还能活过这一夜。”
老人挺直了腰。
“不。”
“看到一个有骨气的人这是—件好事,我很钦佩且尊重它,但是现在,在这个时刻可疑的勇气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一个幻影战士走上前来,他的手抓住了教员的—头稀疏的头发。
那人的靴子离开了地板,顿时叫了起来。
“求求你…”
那人结结巴巴地说着,而那战士抽出他的短剑,用一种工整的方式沿着教员的腹部雕刻。
很快,血像急流一样涌了出来,这个男人自己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体里的内脏,因为那随时都有可能流出来。
没多久,他的恳求立刻变成了毫无价值的尖叫。
“这——”
萨尔珀冬指了指。
“它正在发生,就在你称之为学院的废墟上,我们就是如此对待你的下属。”
变节者仍然抓着教员油腻的头发,把他抓在手里摇晃。
更多的尖叫声,现在被湿漉漉、臭烘烘的肠肉拍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打断。
“你看到了吗?”
萨尔珀冬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院长。
“我知道他们都逃到避难所,困在那里无处可逃,现在我要找你叫出他们,不然我和我的弟兄们就会对所有人这样做,就像对付那些像蛆虫一样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