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仇视这些奴隶,可浓重的异味使他不愿与他们久待,这些人将会在黑暗中结束毫无意义的一生,终身为一个永远无法企及的主人服务,参加一场他们无法理解的战争。
这些舱室甚至有时会发生瘟疫,大部分奴隶都被作为廉价劳工替换使用,几乎所有属于混沌星际战士的战舰都是如此,因此每过一段时间,他们就要去袭击帝国的世界,以弥补死亡的奴隶损失。
很快,他们进入了一个中专大厅,里面满是机奴和机械教信徒们,他们都在忙碌地操作着各类装置。
机械被固定在地板的凹槽内,通过延伸的电缆连接着周围的舱室和墙壁,这里是憎恨之心号的一个能源心脏:那些交织的缆线和插头是它的血管,而它的肌肉则是由老化的发电机和生锈的引擎构成的。
当噶尔莫泽杰通过时,忙碌的机仆对他视而不见,而监视他们的异端机械教徒则会和人类船员一样鞠躬致敬。
这对噶尔莫泽杰毫无意义,他也从未关心过这些凡人,不过机械牧师和那些终身不见阳光的奴工们不同,他们背负的职责远比跪拜更加重要,因此噶尔莫泽杰允许他们不受打扰的工作,也可以礼貌地无视他的存在。
在机仆和教徒们的上方,矗立着数个武装机仆,每个舱室都被一个重型武装机仆占据着,他们毫无生气的站立,头部低垂,武器也被锁定。
通向飞行甲板的大门是由多道隔离门,当阿斯塔他们穿层层拱门时,自动炮塔开始恢复运转,吱吱嘎嘎地从墙壁内滑出并瞄准着进入者。
噶尔莫泽杰将一只手按在了舱门巨大的雕刻上——他的手掌必须放在雕像左侧一个特定位置,然后向舱内发出了一束思维波。
“我来了。”
随着一阵不规则的碰撞和摩擦声,第一组七枚螺栓缓缓开启。
随着舱门打开,他能看到飞行甲板上已经停着一架雷鹰,全副武装的图贝克已经站在坡道旁边等候了。
“等你好久了。”
“抱歉,安排些事,我们这就出发。”
随后,几个不显眼的黯淡光点从排殇星的轨道阴影中洒下,直奔已经被轨道轰炸洗得满目疮痍的巢都阿提卡——
噶尔莫泽杰坐在机舱的另一边,低头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