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若不是那些精锐护卫阻挡,可能他就被敌人淹没了。
阿尔尼也看到很多自己还没来得及结识的护卫死去,其中一个为了保护他,直接将一个手持手榴弹打算进行自杀袭击的敌人扑倒,等爆炸结束时,他的肚子已经被剖开了,肠子像一卷缠绕在一起的绳子般突然断成两截,死在自己粪便与鲜血的恶臭中。
忽然,一只巨大的、伤痕累累的变种人出现在阿尔尼面前时,借助还未消散的药效赋予的反应力,他闪过怪物的斧头,穆巴尊则终于摆脱了几个敌人的纠缠,忍着左臂的伤口,把战斗刀刺进了变种人的下巴,剑刃刺穿了下巴后面的柔软部分,埋进怪物的脑袋里。
阿尔尼则转过身,急忙帮助一个不知名的护卫抵御两个异端。
一切都乱套了,战斗的浪潮把人们像冲上海滩的漂浮物一样推到一起。
阿尔尼发现自己根本指挥不了部队,更无暇顾及在战场上其他连队的的战斗进展,他的战争变成了个人的生死之战——他意识到书里的描述总归和现实有些差异,自己没有判断好进入战场的时机,并且冲的太深了。
然后,突然间,阿尔尼听到从自己的左侧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刺耳的战斗口号与某种独特的口音此起彼伏。
异端的围攻力度突然开始减弱,似乎有什么力量从它们的侧翼发动了攻击。
在漫长的几秒中,阿尔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兴奋的战吼与痛苦的咆孝,那些异端突然转身逃跑,它们的威胁如同初升的太阳面前的晨露一样消失了。
阿尔尼犹豫地站在那里,张着嘴注视着,不知道是什么把敌人赶跑了。
然后,他看见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