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说到一半,罗齐姆好像想到什么,停顿片刻后。用一种缅怀的语气叹息道:
“唔,唉,在以前的母星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个学徒,那生活又郁闷又绝望,似乎我未来的一生都只能和锅碗瓢盆为伴,死了就往无名者之墓一扔,一辈子就这么得了有一次我溜出去,到了附近的镇子,看到了一个滑稽的喜剧,是那种粗陋的乡土演出,不过它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哦?是什么?”
“具体太久了,我有些记不清,你知道的,我的记性一直不太好,我大概只记得,是两个流浪汉,一直在等一个永远不回来的人什么”
说着,罗齐姆从椅子上跳起来,活灵活现的表演起来——
他应该到这儿啦 说完这句,罗齐姆又跳到左边。
他并没说定他准来 万—他不来呢?
咱们明天再来然后,后天再来老这样下去问题是直等到他来为止你说话真是不留情咱们昨天也来过了你弄错了 那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对了!
怎么只要有你在场,就什么也肯定不了照我看来,咱们昨天来过这儿 随后,罗齐姆摆了一个举目远望的姿态,不能说活灵活现,至少也是绘声绘色了,索什扬也被逗笑了,也难怪新兵们都那么喜欢听他讲故事,他确实天生就具备表演的天赋和人格。
你认得出这地方?
我并没这么说认不认得出没什么关系完全—样那树那沼地 你肯定是在今天晚上?
什么?
是在今天晚上等他?
他说是星期六,我想我准记下了笔记 可是哪一个星期六?还有,今天是不是星期六?今天难道不可能是星期天!或者星期—?或者星期五?
那绝不可能 或者星期四?
咱们怎么办呢?
要是他昨天来了,没在这儿找到咱们,那么你可以肯定他今天决不会再来了可是你说我们昨天来过这儿 我也许弄错了,咱们暂别说话,成不成?
表演完,罗齐姆坐回椅子上,喝掉杯子里剩下一半酒,然后又拿起了杯子。
索什扬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