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开,而是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看着杵着拐杖的独眼人,不停从四周摘来鲜花,洒在坟包上,或许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穿着残甲的战士,愣愣的看着那个坟包,一动不动,就好像雕塑。
“真是一个可怜人啊。”
不知何时,巴赫拉姆来到雅各布身边将头盔放到一旁,随即也坐了下来。
“事情我大概已经了解过了,难怪我们一开始都找不到你,伱身上的定位设备被破坏了,大雨又冲掉了痕迹一般的小姑娘看到那种场景估计都吓坏了,但她却有勇气想办法救治你,真是可惜了对了,她叫”
“艾丽萨贝特”
雅各布平静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15岁,距离她16岁的生日还有43天。”
巴赫拉姆轻叹一声,也不不再说什么。
两人沉默的坐了好一会,看着独眼人像一只勤劳的蜜蜂一样忙碌,他似乎在构建着属于他的花园,尽管他的行动是如此笨拙。
在艾丽萨贝特的坟墓不远处一棵树下,还有一个刚刚挖了一点的浅坑,那是独眼人为自己准备的坟墓,他告诉雅各布,当他死后就会埋葬在那里,他今生都不会再踏足教堂,更不屑于埋葬在教堂的墓园之中。
“连长”
许久后,雅各布开口了,语气有点低沉。
“我们的奋战真的能够让一切变得更好吗?”
巴赫拉姆沉吟片刻后,回答道:
“并不能,我们的奋战只是让一切变得不会更糟,我们是人类暴力的终极化身,而单纯的暴力很难让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
雅各布抿起嘴角。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了,连长,一个合格的阿斯塔特绝不会像我这样的,对吗但我还是失控了,我几乎一度被愤怒彻底掌控,我差点便放任自己去杀戮,这是否可能会让我沦为一个叛徒?”
“你没有背叛谁。”
“我差点便背叛了帝国的规则,但随即我就意识到,实际上我的所作所为便也是帝国那残酷规则的一部分。”
雅各布低下头看着还沾着露水的草地。
“连长,我错了,给你惹了麻烦。”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