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在这里根本算不上谋杀,只是处理垃圾那么简单
在一阵嬉闹声中,罗齐姆还看到了在水路两旁玩耍的孩子,他们基本都赤身裸体,瘦得皮包骨,只有肚子胀大着。
这里的大多数都无视了车队,但是有一些人用他们那空洞的双眼观察着与他们屋子高度几乎平行,并缓缓的载具,偶尔也有一些好奇和敌视的目光扫过。
“这地方不是盛产药粉么,为何还会如此贫穷?穷得好像这些人连衣服都没得穿了”
就连伊斯文都忍不住询问起来,因为这距离他们想象的城市差距实在太大了。
没有可靠的清洁饮用水、几乎没有电、没有卫生设施,没有秩序,在这里随处可见的只有烂泥、贫穷、麻木和死亡…
丝西娜闻言冷笑一声,垂首低语道:
“你还没看出来么,这里很多人都有药瘾他们生命的价值就是为那些隐藏在沼泽深处的种植园和违禁药品加工厂提供廉价劳动力,或者是为那些帮派充当炮灰打手,而他们用生命赚取那点糊口钱也马上就会迅速被药头和帮派头目们夺走,这是活人的地狱!只有恶魔才能在此享乐!”
不过如此招摇,最终还是吸引来了一些特别的注视,就在两辆车开到密密麻麻的窝棚区中央时,伴随着一声哨响,无数喧杂声从道路两侧的高低起伏的窝棚和帆布里爆发出,几十名在贫民窟里最常见的混混杀出他们的藏身之处。
他们看起来都非常干瘦,一双眼睛深凹在眼眶里,却闪烁着精明阴毒的光,而他们的表情,比起常常用来形容底巢人的野蛮,不如说敏锐、狡诈,他们的武器很原始,都是粗劣的手枪和砍刀,甚至连上衣都没有,身上和脸上涂满血色战纹。
当他们朝目标冲来时,兽性十足而又残忍至极。
袭击的一瞬间,子弹随之而来,犹如狂风暴雨,但金牛装甲车完全无视这样粗糙的攻击。
他们唯一的效果就是通过打开的窗户,击穿了多戈正在举起的酒壶。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
多戈瞬间暴怒起来,一脚踢开车门,抓起手边的斧子冲了出去。
在这些野蛮人惊愕的注视下,一个赤红头发的矮子像是飓风般席卷而来,巨大的战斧嵌入那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