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都有着自己的“奴籍”也就是奴隶人口统计,这些人是不被算作人的。
其实她话潜台词就是,官面上非法,潜规则里默认合法,只要不被抓住把柄。
这时,开车的克伦在自己的头盔后面哼声哼气道:
“头,俺这些年感觉虾米真有趣,明明都是一个模样,结果到和俺们似的,分出小子和屁精,在俺们那,疯医最喜欢拿屁精搞发明了,虾米也是这样?”
“去去去,话多!”
甩了甩手,罗齐姆沉思片刻,说道:
“咱这次来,是带着任务来的,咱兄弟把这里交给我,就是希望能把这地给治理好,所以首先得明确,我们有三个任务,第一,挣钱,毕竟不能白来一趟对吧,第二,就是把这地方给弄干净了,弄成模范城市,给我们战团长挣脸!第三,把那些药头给解决,也就是要禁药!这个其实是咱兄弟给咱的关键任务,鳄城输送的违禁药品对于奈森五号的的影响很坏,这是一定要解决的!”
伊斯文挠了挠头。
“老板,就咱们这几个您要不叫一个连的阿斯塔特来吧”
“这地方不是简单物理手段就可以解决的算了,和你说没用,夫人——”
罗齐姆刚笑呵呵的转过头,西丝娜就把手掌贴着他的脸,嫌弃的挪了一下屁股。
“远点!”
随后她无奈的抿起嘴,摇摇头。
“你这口气太大了,你以为这地方那么简单?第一第二点还好说,甚至剿灭保护伞都不是不可能,但禁药泰拉都做不到,只有在芬里斯那种原始世界,或者巴尔这样的死亡世界,大概就没有药品需求了。”
说罢,西丝娜轻叹一声。
“有时候禁与不禁,也并未完全由法律决定,对于身处绝望的底层来说,是让他们在困苦中胡思乱想,最后投入异端,还是让他们在药物中醉生梦死,很多总督都会有自己的选择。”
“别人咋想我不管,我就执行战团长给的任务,谁要敢阻挠,那就干!”
伴随着刹车声,车队停在了一片闪烁霓虹灯之中。
穿着笔挺燕尾服的使者用戴着白手套的手优雅拉开车门,罗齐姆从车里走出来,然后伸出手,西丝娜一脸微笑的搭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