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爬起来,一剑劈开跳虫的肚子,让里面污秽的内脏流淌一地。
“啊啊啊啊!”
海斯突然听到了尖叫声,转头看到摩亚被扑倒在地,这是一个十九岁的男孩,他的大队距离海斯的大队也就不到四里路,他的父母有四个孩子,他是老二,但现在这个男孩可能永远回不去了,因为他的半张脸被一只恶毒的爪子抓烂了,那只虫子趴在他的身上疯狂的啃咬。
“去你妈的!”
暴怒的海斯用链锯剑捅进它柔软的肚子,然后一脚踢开,又过去用力劈了两下。
“没事的!摩亚!没事——”
作为军医,小费顿手忙脚乱的打开医疗包,但这样的伤口超出了他的范围,对方的血喷的他身上到处都是,而他还在颤抖的试图把止血凝胶塞在对方脸部的巨大创口上,可对方整个头骨都被撬开了,甚至已经能看到跳动的大脑。
少了一半的脸的摩亚在垂死的哭嚎,十几秒后就没有了动静。
“他死了,去救其他人!”
海斯踢了一脚有些发愣的小费顿,然后又一只长着锯齿的爪子朝他的肚子挥来,但海斯成功用链锯剑把爪子切了下来,激光手枪击中它的一只眼睛。
此时护墙上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士兵们已经习惯了如何应对,他们以班为单位聚集成战斗团体,在保持彼此距离的时候使用霰弹枪以及喷火枪等重武器,在狭窄地形对出现的跳虫进行攻击,其他人则掩护重武器手。
海斯一脚将对手踹下护墙,他用力喘息着,但四周到处是异形的嘶吼,炽热的空气,挥舞的利爪和尖牙,还有许多血液脏污和内脏粘在走道上。
不过十几分钟,他的双臂就像是灌了铅,脑子没法处理信息,只能凭借本能一直战斗下去,要不是有机械义肢可能链锯剑也挥不动。
如果按照往常的情况,这样的冲击大概也就持续十几分钟,泰伦就会退去,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甚至在战斗间隙中,海斯看到了不断有新的部队从后面的阶梯上爬上来,其中还有身着分段式重型盔甲的普什提班精英。
很快,后方的炮声也变得激烈,火力密度提升了,爆炸的炮风暂时吹开了毒烟,让海斯看到了真正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