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摆着的嘛,在我的酒吧隔壁开酒吧,而且还是跟东星的笑面虎合作。”项南冷冷的道,“基哥,我好容易令油麻地洪兴清一色,你现在却带着东星来我地盘插旗,你是觉得我陈浩南没脾气么?”
“阿南,我可没那么想。”基哥一听,立刻摆手道,“咱们都是同门兄弟,互相提携嘛,我去你们油麻地开个酒吧,也不算什么吧?”
“你去可以,我还可以帮你安排地方,你没钱我都可以和你搭伙。同门兄弟,谁赚不是赚,我还巴不得有人来投资呢。”项南点头道。
“那不就是咯。”基哥一听,立刻笑道。
“可是东星就不可以。”项南斩钉截铁地道,“我好容易打下的地盘,凭什么让东星来分杯羹。
而且,他们在这开酒吧,肯定派小弟看场。既然看了这家酒吧,那泊车生意要不要做,药丸的生意要不要做,鸡窦的生意要不要做……这些生意他们都做了,那我的人喝西北风么?
况且现在是社团责任制,我是油麻地揸fit人,一旦出了事情,警方第一个找得就是我。咱们是同门兄弟,你出事我可以帮你扛。东星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我要为他们负责?!”
“这……”基哥被项南这一番话怼得无话可说。
“基哥,别说我不给你面子,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第一,你撤出那家酒吧,你之前投资了多少钱,我全部都补给你。剩下的事,由我和东星处理,你不要再夹在中间。
第二,你把东星踢出局,咱们兄弟共同出资,酒吧由我负责经营。到时候,我按比例分你花红。”项南又道,“两条路你都不吃亏,我没有亏待你吧。”
“没有,没有。”基哥忙摇摇头道,“阿南,你说得对,我还是选第一条吧。”
其实,他在那家酒吧一分钱没出。笑面虎只是让他拿一份干股,每月分他一点钱而已。简单地说,就是用他的名义,在油麻地插只旗。
他以为能不劳而获,自然就动了贪心。但现在听项南一席话,他才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东星就是借他的名义,去抢项南的地盘。而无论成与不成,他都背上了吃里扒外、出卖同门的坏名声。
既然如此,他自然是先撤为妙。不然再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