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走得走,能竞争太子之位的,就剩他和老五了。
“我把此弓回赠给四哥,希望我们兄弟日后兄友弟恭,互相扶持。”项南将弓递给李承沅道。
李承沅若有所思的接了过来,“谢谢五弟,我知道怎么做了。”
……
当天,李承沅便来到皇宫面见圣上,“父皇,儿臣自幼体弱多病,故愿自赴江南休养,愿父皇成全。”
李赜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江南确实是个好地方,你性格温和,又爱文墨,那个地方,是很适合你,朕准了。”
“谢父皇。”李承沅连忙叩头道。
等李赜走后,他出了一身冷汗,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从李赜的回应中,他就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被父皇器重,视为是储君的人选。
否则,他不会答应的那般干脆。
也因此,如果自己没有认清形势,跑来请辞,而是跟项南竞逐太子之位。怕是此刻城外躺着的大哥、二哥,就是他最好的榜样。
因此,明悟过来之后,李承沅很庆幸自己想得明白,没有盲目卷入夺嫡之争,所以还能前往江南,做一个富贵王爷。
不然的话,分分钟死无葬身之地。
……李赜随后招来项南品茶。
“承鄞,你尝尝茶里加了什么草药。”李赜问道。
项南用鼻子嗅了嗅,便笑着回答道,“是扶桑花。”
“对。此乃大寒大凉之药,用来去火。朕很多时候火气旺,都会用此花来入药。”李赜点头道。
他知道儿子懂医术。去年明远公主病得快死了,都是项南施药才将她治好的。
“父皇,儿臣倒以为,凡火盛者,不可骤用凉药,必用温散。”项南随即回答道。
“那朕问你,若国有奸佞之臣,使国体积热瘀滞,那难道也不该用凉药立即降之?除之?”李赜一听,立刻问道。
“父皇,若真有佞臣,以致国体凝滞,可见已经伤其元气,就该用中药之道,徐徐渐进,不可一下激怒对方,以免用量过猛,伤至筋骨。”项南回答道。
李赜沉吟片刻,随后笑着点点头,“好!”
项南一听,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关自己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