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过来,若是就这么跑了,反而显得可疑,因此便停下马车,扬声问道,“你有啥事?”
“你们是何县长派来的吧,我是本村的乡约,何县长要找人也该找我呢。”鹿子霖赶到马车前,气喘吁吁地道。
“你是乡约啊,那行,那你上车吧。”马车上的人道。
“哎,谢谢、谢谢。”鹿子霖说着就往车上爬,可等他撩开车帘,他可就呆住了,因为正见到白嘉轩正被两人摁住,嘴巴被堵了起来,脖子上则架着一把刀。
鹿子霖吓了一跳,还想往回撤,就在这时,车上的人一把薅住了他,就把他往车上拽去。
鹿子霖哎呀一声,就被拽上了车,紧跟着也被摁住了。
随即那人一甩马鞭,马车就要往原下驶去。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人影凭空出现,一指将他点住,随后撩开车帘,又是一指,将车厢里的两人也点住了。
“在我小神仙的地盘撒野,也不先打听打听我是谁。”项南冷笑道,“真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随后,他停下马车,将白嘉轩、鹿子霖给救了下来。
“嘉轩伯、子霖叔,你俩都没事吧?”项南问道。
“没事、没事。”白嘉轩、鹿子霖都有些惊魂未定道,尤其鹿子霖感觉
“没事就好。”项南点点头,随后从三个绑匪身上,搜出了两把手槍、两杆长槍,“好家伙,看来都是惯匪,拿得是真家伙呢。”
“王八旦,肯定是有人故意害咱们。”鹿子霖忽然道,“石头儿!!肯定是这王八旦!我说他今天怎么那么反常呢?”
白鹿村虽然也遭过土匪,但都是成群结队的来。这次就来了三人,而且一来就找族长,分明就是有内线。不然的话,他们怎么敢那么大胆子。
白嘉轩一听,面色一冷。
上次他被人打闷棍,他就猜到,很可能是石头儿干得。
因为白石头儿又耍钱又抽烟,把老婆孩子都给弄没了。自己不仅在乡亲们面前打他,而且还喂他吃米田共。
他觉得丢脸,打自己闷棍,甚至找人绑架自己,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没有证据,别瞎说呢。”白嘉轩呵斥鹿子霖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