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
一个朝廷若是能将百姓放在第一位,想民众之所想,急民众之所急,就算有些许乱黨,也不过是疥癣之疾。
否则,就算一波乱黨被清除,以后还会生出更多的乱黨。就像清末,太平军之后是捻军,捻军之后是义和团,义和团之后是同盟會……
你们本来就是靠着造反起家的,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
岳维山听了项南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勉强笑道,“赈灾的事,有专职官员负责,在下不便过问。
在下抓捕鹿兆鹏,也不是因为他是乱黨,而是因为他在省城打家劫舍、姦婬掳掠,猥亵妇女……”
项南一听,微微一笑。
鹿兆鹏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愿意碰,会去猥亵妇女?!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他犯不上跟岳维山辩论,“岳书记参观完了么,要不要再上袇房喝杯茶?”
岳维山一听,却是摆摆手。
他知道就算项南真的救了鹿兆鹏,真的藏在这座庙里,他也没本事把他给搜出来。甚至就算鹿兆鹏就站出来,他今天也带不走。
以项南的说法,他的阵法能困住几千人,就算是吹牛,打个折扣,困住几百人好了。他也没有那么多手下可以调动。
因此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他就算再有意见,必定不能跟神仙斗!
因此岳维山只得提出告辞,“希望先生说话算话,安心修道,不要再干涉红尘中事。”
项南点了点头。
……
岳维山走后,项南将鹿兆鹏从林子里领了出来。
鹿兆鹏对项南的阵法都钦佩不已。
他刚才试着走了一下,本来以为可以很快找到出路。
可是他在林子里转了小半天,别说找到出路,就连原来的路都找不着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他好奇的向项南请教道。
项南笑了笑,“简单地说,就是障眼法而已。通过混淆你的视觉,制造出类似鬼打墙的效果。你觉得自己是往前直着走,其实却是不知不觉间在绕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