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菊仙这丫头,刚买来没几天,总共也没花几个钱。
虽然模样长得秀丽,往后有成红牌的可能,但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所以倒不如趁现在卖了。
刚好项南看上她了,她趁机敲个竹杠,不信项南不肯出钱。
项南笑了笑,随后取出一张五百大洋的银票,递到了老鸨的手里,“无多有少的,就这么些吧。”
老鸨一见,笑着点点头,命人取来菊仙的卖身契,交给项南道,“行,今天就卖段爷您一个面子。您看中她也是她的福分,我将她交给您也是积德。”
其实她买下菊仙,不过花了二十块大洋,一转手就赚了五百块,当真是狠赚了一笔。
“谢您成全。”项南笑道,就知道她赚了一大笔。不过这也无所谓,区区五百块,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九牛一毛。
“丫头,你今儿遇到贵人了,还不快来见过老爷。”老鸨将菊仙拉到项南跟前道。
菊仙呆呆地看着项南,根本就不知道行礼。
因为她实在是太震惊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哎哟,这个笨劲儿的。”老鸨强摁着她的头,给项南福了个万福。
“行了,我带回家去,慢慢调校吧。”项南点头道,随后一拉菊仙的手,走出了花满楼,朝外面的车夫招招手,立刻就有黄包车跑了来,“爷,您要坐车?”
项南点点头,拉着菊仙上了车,一路回到了李铁拐胡同的家,随后打开家门带菊仙走了进去。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项南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二妮儿。”菊仙小声说道。
“这个名字不太好听,以后伱就叫‘菊仙’吧。”项南摆手道,“你是哪里人啊?”
“直隶河间府的。”菊仙又道。
“河间府的?那么巧,我都是河间府的。”项南一听,立刻用上了乡音。他继承了鹧鸪哨的口技,能学世间万种声音,对各地方言也是了如指掌。
菊仙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所谓人不亲土亲,河不亲水亲,遇到老乡有几分乡土情,总归是好事。
“怎么去得花满楼啊?”项南又问道。
“家里遭了蝗灾又遭了大水,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