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正是因为这顿酒宴,对项南彻底的动了心。
所以项南笑了笑,吩咐服务员拿过五个酒杯来,算上他自己之前使用的,一共六个,跟着起开一瓶酒,斟了六杯酒。
“今天各位抬举我了,我再回敬大家每人一杯表示感谢,只是喝完了这六杯就让我走,别让我在这儿倒下,好歹留块布片儿让我遮遮羞。”项南起身笑着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芮小丹顿时顿时有一种被人一剑穿心的感觉,心说:这真是个追魂夺命的主。
“那怎么行呢,丁先生,您要一走,这酒还怎么喝啊,不是扫了大家的兴么?”欧阳雪笑着说道。
项南见她这么说,知道自己是不做不行了,也只好笑道,:“既然大家这么有兴致,那我就献个丑吧。
不过,我可没有七步成诗的八斗之才,这坐地就成诗的十斗之才我就更没有了。以前不知道学问深浅,倒是诌过几句歪诗,不知今天的场合能不能用?”
韦天逸马上说:“能用,当然能用。”
杜小辉也说:“能用。”
芮小丹和欧阳雪目不转睛地看着项南,就像看着一个谜底。
项南拱了拱手,“献丑了。”
于是背诵道:“自嘲——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听到这首词,刘江、韦天逸、杜小辉都很动容,甚至找服务员借来笔,直接抄录了下来。
芮小丹坐在那里,却是如坐针毡,面红耳赤。
项南的诗虽然是多年以前给自己的自画像,但芮小丹觉得自己被照了一回镜子,脸上一阵发热,大有无地自容之感。
这时,韦天逸突然将刘江和杜小辉的酒拿到自己面前,歉意地看了一眼项南,三杯一气喝下,站起来两手一抱拳说:“丁先生,失敬,失礼了。有缘再见,告辞!”
韦天逸说完转身就走,刘江和杜小辉向项南等人歉意地笑笑,紧跟其后也走了,芮小丹和欧阳雪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不得不被动地跟在后面送客。
送到酒店门外,韦天逸歉意含蓄地对芮小丹说:“芮小姐,韦某才疏学浅,白吃了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