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又怎么会嫁给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莫不是庶出的弃子,为了笼络某人,这倒是有可能了。
不对,那也可以找个女孩,用不着大这么多。
李沅芷想得头痛,“算了,你这小孩当真古怪的紧。”
甄素善笑道:“这位小姐一身药香,如果素善没猜错,先前应是有重病在身,错过了婚期,而你家治好了她,所以得以娶她。”
“差不多了。”山崎点头,“看来你才是她们的头,那你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
“我们……”
“喀丝丽别说,让这小子猜。”
“好吧,”山崎张开就来,“近来京城先是封城查魔门,想那时书院对学生管的紧,但后又传大儒刺君,书院也乱了,管理松懈。”
“你坐不住于是打着散心旗号,带室友回家看你老爹。”
“你家应是地方上的掌权文官,甚至可能是一方大吏,总之应该在中原腹地,但里塞外又不太远,可以通商。”
“因为她们三是外族,上面既想你们结成朋友,用友谊作纽带以维持几方交好,又不想让你们互相勾结,生出事端。”
甄素善鼓掌,“小哥真是天生英才啊。”
“不敢当。”
李沅芷不服,“你要是能猜到我爹是谁,我就服你。”
山崎摇头,“猜不到,我说的是道理,具体事情怎么可能知道?”
山黛听了单玉如的秘报,“她爹应该是李可秀知府,回家的原因,可能是因为魔门也给他老爹送了炉鼎,担心他老爹受牵连。”
“说对了。”喀丝丽鼓掌。
“好吧,我服了。”李沅芷没有耍赖。
……
马车在夜间进了镇子,却是没有找到有空房间的客栈,只得找了个大客栈,借院子停车喂马。
用车身搭起一圈,睡觉的睡觉,打坐的打坐,凑合一夜。
深夜,有两小蟊贼摸过来,被山峖用指风定了一晚,站了一夜岗,到天蒙蒙亮才得以离开。
早上起来,三少碰头,六目中都闪动着火花,考验眼力、手速与反应的时候到了。
“包,剪,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