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不着。
周围是药田,视野开阔。
老远就发现有客人,用灵气眼看去,发现麻烦又来了,因为领头的居然是一位老熟人——范珍。
……
三百岁的范珍如今看起来也就四十岁上下,满脸笑容,一副商人样,习气难改。
“百多年不见,兄长依旧,范某也就安心了。”
山崎无奈,“客道就别说了,说正事。”
“好,兄长此番出行,不知是否知道,溱帝已死之事?”
“知道,然后呢?”
“然后嘛,小妹斗胆想请兄长随小妹去住一段时间。”
“别拐弯抹角的,说实话。”
“兄长智谋高远,定是已经知道了。”
山崎摆手,“跟你说话太累了,没事的话,你就走吧,我还得种药材。”
范珍顿时得意的大笑,“兄长的欠账,小妹已经帮兄长结了。”
“啊?”山崎嘴角抽搐,这招够狠的。
范珍一本正经,“你我既是八拜之交,钱财这身外之物,只要小妹有的,便是散尽家财也要帮兄长还上,让兄长早日得到安宁。”
山崎摇头,“你就坑我吧,生意做大了,开始忍不住,学那吕不玮,要谋国了?”
范珍拱手,“兄长明鉴万里,不过小妹也是为他人谋。”
山崎没好气的挥手,“谁?”
范珍正色道:“濋国项将军家,我与项家交情深厚,也实在是因果太多了,抽不开身,还望兄长助我一臂之力。”
“将军家?”山崎感叹道,“另做他想吧,将军家不可能成事。”
范珍顿时色变,连忙拜倒,“还请兄长明示,为何如此说?”
山崎摸胡子,“濋亡之前,项家想必就是将军了,濋亡之后,一直在反溱,是也不是?”
“正是,兄长慧眼如炬。”
“你帮项家算算,他有多少杀戮,多少因果罪孽,争天下,仁义必不可少。”
“这……”范珍哑口无言,然后强辩道,“项家也是为濋国,两国征战,不为罪。”
山崎摇头叹道:“你也说是为了濋国,如项家这般,若心只是放在将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