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控制不了自己。”
刘挷瞠目结舌,“山老所言极是,我还真是那么想的。”
“好自为之吧。”山崎挥手,然后干脆起身离开了。
刘挷无语,这老头子真是够赖皮的。
不过也没办法,只能客随主便,撤吧。
……
刘挷回溱都,一路足足又磨蹭了两个月,等快过年了,这才带着路上遇到的一些投效之人回去。
要过年了,谅项祤再怎么怒火冲天,也不能在这时候杀他。
而只要过了头一茬,以后就不会有事了。
至于项祤会把他怎么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只要不是要他死,他都认了。
哪怕他要那溱都,也可以交给他。
……
结果却与想的完全不同,虽然项祤那脸黑得跟炭似的,杀气更是犹如一把把利剑,隔着老远就要给他来个万剑穿心。
但终究没有动手,而且是笑脸相迎,哪怕笑得异常狰狞,一副会在下一刻掐住他,如鸡一般扭断他脖子的样子。
刘挷寒气大盛,从心里冷到表皮,再从表皮冻彻骨头。
只是脸上也得堆起笑脸应付,同时硬捱那哥俩好似的,拍得山响的巴掌。
肩膀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疼,但疼好啊,疼说明他还活着。
“项将军,小弟……”
项祤巴掌连拍是拍,“什么都别说了,某家说话算话,一言九鼎,当初大家商定的是谁先拿下溱都,谁就是王,如今恭喜刘将军了。”
“不敢不敢。”刘挷忍着疼硬挨,他手下有人气不过,也只能捏着拳头转过脸不看。
没办法,是真打不过。
项祤冷笑,“有什么不敢,甭客气,你多日不回,我们就没有等你,先行商量了封号和封地,地图和文书等下送你那边,你看看是不是合适,要改趁现在,等新年时宣布以后就改不了了。”
“啊?”
刘挷呆滞了,他感觉有什么不对,但一时没明白。
“行了,走走,我们兄弟先去喝一杯。”
“将军请。”
……
一顿拎着心的酒宴过去,刘挷应酬完各种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