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令人担忧的地方,因为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怨恨在支撑。”
“而观他行事,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出席,这里面也有文章。”
“这是不在意穿着呢,还是故意要让我们看到,好打老三的脸?”
“再说今天,他到堡中来向老三辞行,这本没错。”
“老三也是够呛,居然让他给二妹送银子,堡中谁不知道,二妹夫不喜欢人家送银子。”
“那小子会不知道吗?不,他肯定知道,但他就是领命接了银票和信。”
“现在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准备借这机会,通过二妹那边,给老三一个不大不小教训。”
“而说到城府呢,就不得不说,他居然去向晓芸辞行。”
“按道理,按礼法,非嫡子出远门,只须向母亲和家族大妇辞行。”
“换句话说,他是把晓芸当成了大妇,这心思就令人发寒了。”
“说句让你们不高兴的话,珍珍和晓芸的事情,是我们山家堡的命门。”
“无论怎么辩解,说天意也好,说命数也罢,事实就是珍珍你抢了晓芸的位置。”
“虽然你们一直和和气气的,相处和睦,但这一道坎,你们两个谁都过不去。”
“我儿你也是一样陷在里面了,除非山家堡不要了,否则山家堡就需要和晓芸后面的冷梅宫做生意。”
“而说句自嘲的话,没有冷梅宫的生意,山家堡没现在这么风光,天风剑派欧阳文德根本不会把女儿嫁过来,”
“而山崎今天偏偏去捅了我们山家这处命门,我们却不能拿他怎么样。”
“因为如果要治他,就是说,他向晓芸辞行有错。”
“晓芸又会怎么想?以为我们看不起她吗?那祸根就埋下了。”
“但要是不动他,就是说他向晓芸辞行没错,也就是说,晓芸在家里也是大妇。”
“这小子,简简单单,就把山家堡最棘手的问题推到了前台。”
“城府何等深沉?心思虽不好说毒辣,但肯定也是没安好心。”
堡主听得目瞪口呆,这会儿才回过味,“娘,您是不是想多了,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老夫人叹了口气,“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