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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居的柴房,两人八马,一晚上的住宿费是一两银子。
约定,明天早上他们走后,由主家自行解决马的排泄物。
住家不提供任何吃的,只提供井水,方便喂马。
人嘛,烧一锅水的柴火钱是一钱银子,免费提供杯子和碗。
从客栈拎一壶开水也是一钱银子,但要水壶需要押金,所以老老实实的多交了一钱银子,烧开了一锅水喝。
另外还在客栈买了八匹马的饲料,包括豆子和盐巴,花了五两银子。
人吃的糕点,干炒瓜子,水煮花生,又是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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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深夜,一锅水烧开了,也就都忙清了,住家欢喜的告辞回去了。
柴房里除了马鼻声,就是山黛的抱怨声。
本来对京城还有些期盼,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只想早点送完信,早点回家。
然后翘家,找个小地方窝着,最起码可以每天吃得起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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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盘算了半夜,决定了计划。
京城是不想再待了,也待不下去了。
他们的盘缠经过昨天一役,已经到要考虑卖马的地步了,实在没银子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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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两人又不得不花钱烧了一锅开水,洗漱饮用,换下满是皱痕,一身马味的衣服,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这才牵着马出门。
先去二姑奶奶家送拜帖,也不要回帖约时间了,直接写明午前过去。
甭管他们有没有空,在不管他们不在家,打定主意,送上东西就走。
接着去昨天的那些店铺拿货,同时也不多想什么点子了,拿义母田蕊的钱另买了一份价值五十两的胭脂水粉,剩下的九百五十两全塞里面。
最后,就这么牵着八匹驮着各种箱子的马,再去二姑奶奶家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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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不大不小的三进院子,仆人都是二姑奶奶带过去的。
二姑爷爷为官几十年如今才是一个五品散官,清水衙门清水官,要不是二姑奶奶贴补,估计早在京城里病死了。
不过他不爱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