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有什么关系!堡子那边对我们,你也看到了,出门在外,连支银子应急都不行,这可是为了他们。”
“不知者不怪嘛,我相信,他们要知道,不会舍不得那点银子。”
“哼,现在倒好了,把玉佩都抵押了,干脆别赎回来了,就让老板卖掉好了。”
“说什么气话,那对玉佩是我们的,又不是堡里的,就算堡里再送我们一个好的,也不是我们随身戴了多年的,不是吗?”
“得,我说不过你。”
“那就说正经的,”山崎郑重的问道,“你能不能震断这枚透骨钉,但又不让内气冲到我这边来?”
“我不知道,”山黛咂嘴,“要是有把握,我刚才就做了。”
山崎苦笑,“果然,那么还得带着赶路。”
“还赶路?”山黛大感意外,“你以为你是铁打的?这是正宗的透骨钉,别说骑马的颠簸了,就是动一下都痛得刻骨铭心吧。”
山崎叹道:“就当是报恩,不去不行。”
“那我一个人去。”
“不是我不信任你,但那太复杂了,你处理不好。”
山黛很不满,“怎么说话呢,你以为就你能,是吧?行,那我们赌一把,随便赌什么。”
“我不赌,这方面我承认玩不过你,但你也得承认,复杂的事情你也处理不好,只说就是简单粗暴。”山崎说的也笑了。
山黛气得有些抓狂,“你信不信,我简单粗暴的把这透骨钉拔出来!”
山崎点头,“信,但那样我虽然少了块肉,但仍然能赶路。”
“该死,气死我了。”山黛无计可施,在那边团团转。
“热水来了。”小二提着水壶跑了进来,“还有两壶。”
“放这边。”
山黛拿过架子上的铜脸盆和木脚盆,烫过以后,再倒上热水。
然后直接把山崎的布袍撕了,撕成四块布,放脸盆里再烫了一下,等下好做脸巾脚布。
这时,菜上来了。
山崎提议,“先吃吧,否则还是一身汗。”
“好,你是病人,迁就你,话说,要我喂你吃饭吗?”
“那倒不用,端碗吃饭,还是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