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之事闹得天下皆知,二姑爷爷在,不方便回来住。”
大夫人叹道:“小姑有心了。”
堡主问道:“二姑可有书信让你带来?”
山崎拱手,“回父亲,二姑奶奶说,新家事务繁忙,等忙过这一阵,过些日子就来,到时慢慢再说不迟。”
老三堡主开心道:“如此甚好,否则我就要过去了。”
老夫人思索,“你坐吧,把这一路上的事情都说出来。”
山崎鞠躬,“奶奶,父亲,各位,一路琐事说之无益,重要之事则牵扯皇家,实在不便多言。”
“亲家,老夫和小女还是暂退好。”欧阳文德起身。
众人也都起来了,堡主挽留道:“欧阳兄不必如此,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还是留下来一起参详。”
山崎拱手,“父亲,过去的都过去了,重要的是段府和山家堡平安无事,这就够了。”
老夫人皱眉,“事情如何,我们自有判断,你只管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山崎躬身,“奶奶,您想要知道什么,便去问二姑奶奶。”
大夫人不满,“大胆,竟敢巧言推脱!”
山崎叹了口气,直起身子,环视众人,“奶奶,父亲,大娘,各位,山家堡如今危机四伏,随时有灭顶之灾,各位还有闲心计较过去,真是没话说。”
大夫人皱眉,“休要危言耸听,你出去一趟,心倒是野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山崎环拱手,“各位不想听,我也不想跟将死之人多说,我很累了,告退。”
“放肆!”堡主大怒,“逆子,你给我跪下。”
山崎躬身,“恕孩儿放肆,您既然要死了,也就没必要听您的话了。”
老夫人,堡主,大夫人都脸色大变,拳头都握起来了。
“三弟!怎可如此对父亲说话!”少堡主大怒。
二夫人上前圆场,“好了,都少说一句,徒得让欧阳兄看笑话,崎儿,我倒想听听看,你说给我听听。”
山崎拱手,“二娘,青衣教之事,您虽在这里,想必也多有耳闻。”
“确实,只是与青衣教何干?”
“我进堡这一路,看到不少人穿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