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不要过来碰我。”
胸口？
低头看一眼自己，尹玉堂的眼睛里面闪过几分复杂情绪，他才对着江颜开口道，“没有碰过什么人。”
她刚刚满脑子都是怎么哄尹玉堂开心，现在可倒好，一向乖巧的尹中书居然学会撒谎。她凑过去闻一闻尹玉堂身上的味道，再看一眼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调转方向就要往皇宫里面走。
眼看着就要到宵禁的时候，尹玉堂伸手抓住她的手，问道，“颜颜？”
“你不要碰我！”江颜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尹玉堂道，“和我差不多高，身上擦着脂粉。尹玉堂，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不是随便碰一下就能沾染上的味道。我不想和你说话，我今天留在阿姐的宫里。”
江颜说的话没头没脑的，尹玉堂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等他再看的时候，江颜人已经跑进宫门里面。
他没能追上江颜。
像是真的在生气，江颜提着裙摆跑的飞快。
江颜不顾及宫里面不能疾行的规矩，能提着裙摆飞奔，尹玉堂不能。追着追着，江颜的背影就消失在尹玉堂的视线里。
尹玉堂皱起眉头，问黄泉道，“你家四娘是什么意思？”
黄泉神色复杂地看一眼尹玉堂，试探着道，“郎君，婢子冒犯。”
黄泉上前一步，在尹玉堂的胸口处嗅一嗅之后，才后退一步，低声对着尹玉堂道，“郎君的身上有脂粉香气。”
而且非常重，这个味道黄泉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
看尹玉堂没说话，黄泉就以为尹玉堂是没明白，她看一眼旁边的鹤见，走过去抱住鹤见，抱一下之后就松开，然后对尹玉堂道，“郎君身上的脂粉味道很重，应该是和人接触过很长时间……四娘大概是知道这个，才会生气的。”
这个位置的脂粉味道，除去这个姿势之外，黄泉想不到其他的任何姿势。
尹玉堂并没有反驳，就只是沉下眸光。
原本鹤见还想为尹玉堂辩驳几句，觉得自家主上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结果没想到，他才刚解释一句，就被尹玉堂制止。
尹玉堂没有再追，只是请人带话给江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