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才算是彻底地发达。
菱花也没多想,欢欢喜喜地跟着尹玉堂的侍卫去自己的住处,眼巴巴地期待着未来在长安的生活。
殊不知,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个噩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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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郡守跑的蹊跷,谁也不知道这人是因为什么跑的,又会不会回来。”江辰摆弄着自己手里拿着的珠子,撑着下巴瞄着江颜道,“你还是自己不要乱跑的好,要不然这人万一真的心怀歹念,把你抓走怎么办?”
这事儿是尹玉堂去办的,江辰就更觉得不放心。
“你是不是总裁文看多了,哪儿有什么没事儿绑架的戏码?”江颜头也没抬,伏案画着什么东西,她漫不经心地道,“你有操心这个的功夫,还不如帮我想想,怎么把一线城商铺的价格给压下来。”
前生江颜就是个小老百姓,天天自己活着都艰难,哪儿有心思操心民生问题?现在眼见着一线城的物价要比长安还高,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压下来才好。
每次想起这些事情,江颜都觉得头疼。
“实不相瞒,我现在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咸鱼,为什么要让我操心这些事情?”江颜趴在桌案上不想起来,饿埋怨着道,“这个县主为什么这么多的事儿啊,我看燕安每天也挺闲的啊。”
“你要是不想做的话,也可以都交给别人。”江辰撑着半张脸看她,笑吟吟地道,“而且,之所以珺仪贵主没什么事情做,应当也是有人怕珺仪贵主夺权吧。”
他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比江颜长,对这些事情也能多了解一下,现在看见她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自己,就知道应该是想听八卦,便也叹口气,无奈地道,“是这样的,珺仪贵主如果是个男子,那江山说不定就是她的。所以有些老臣不放心,便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将她留在长安的皇宫里。”
说到底,还是父权主义作祟。
江颜撇撇嘴,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地道,“就他们也想关着燕安?”
李燕安怎么可能是这群人就能简简单单的关得住的?
“你看现在的珺仪贵主,是不是就很少掺和这些政务?”江辰也是轻轻地叹口气,无奈道,“现在毕竟不比我们那个时候,你在这些事情上没有必要争个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