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他也就只敢在江颜神志不清醒的时候喊出口。
然而江颜却是一点都不听话的,她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直起身来,像是有些困惑不解地看着尹玉堂的脸,半晌,才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般笑起来,一低头,直接咬上去。
脆弱的喉结被咬住,尹玉堂浑身僵硬一瞬,第一反应仍旧是扶住江颜。
咽喉上有被吮西的感觉,尹玉堂没扶着她的手攥着锦被,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乱动。他微微扬起下颌,方便江颜动作。若是她想的话,尹玉堂也不愿阻拦。
不知过去多久,江颜才从他喉间直起身来,心满意足地看着上面的吻痕,又“吧嗒”在尹玉堂的脸上亲一口,心情愉快地夸奖道,“真乖。”
如释负重一般放松身体,尹玉堂不自觉地吐出一口长气,他望向压在自己身上的江颜,终究还是半句责怪不满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问,“颜颜玩够了吗?”
如今这个状态的江颜恐怕就只是将他当成一个有趣的玩具罢了。
“没玩够。”江颜吐字极其清晰,她垂下眉眼,语气轻快地道,“但是尹瑜,你咯到我了。”
意识到江颜说的是什么,尹玉堂不仅仅是耳尖,一瞬间甚至连面颊上都飞上些许绯红。
她压着的小郎君肤白貌美还会脸红,江颜突然就体会到南川女人的快乐了,她故意学着那些地痞流氓,伸手去捏尹玉堂的下巴,勾着唇角调侃道,“小郎君自己一个人进我房里,还露出这幅媚态,是想干什么?勾引我吗?”
大抵是多亏那碗醒酒汤,江颜先前虽然是昏昏沉沉的,但是咬着尹玉堂喉结的时候,就渐渐找回意识。
如今,已经是几乎清醒了。
尹玉堂意识到江颜清醒后,有些不安地似乎想躲,却又不愿让她不悦,便只能僵着身体,任她调-戏。
偏偏江颜像是觉得不够一样,一只手撑起身体,捏着他下巴的手却想下探去。
“县主!”被握住时,尹玉堂又是羞愧又是慌张。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叫我来着。”江颜勾起唇角来,看他这幅样子心情大好,“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这次尹玉堂是彻彻底底的脸红了。
只是纯洁无瑕的小郎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