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尹玉堂的手,侧头干呕了一声。
这一声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颜颜。”尹玉堂扶住她的胳膊,声音里像是有几分无奈,又带着更多的纵容,低声道,“你怎么又不注意自己的身子?这个时候,要格外小心才是。”
一瞬间,柳慈的脸都黑了。
“来人。”尹玉堂没等江颜说话,便吩咐道,“请这两位贵客去客房歇息。两位也看见了,如今县主身体不适,不适待客,有什么话,等明日再说吧。”
两人只能离开。
等两人离开后,江颜才算是平息下来,她一边在心里保证自己以后都不会吃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握着尹玉堂的胳膊不让他撤走,扬起眉梢来,神色像是外面的地痞流-氓,她故意道,“我什么时候,需要格外小心?我不是很懂,还请尹中书说给我听听。”
一瞬间,尹玉堂的耳尖都红了。
江颜却还是不肯罢休,反而是伸手勾着尹玉堂的腰带,将人拉到软榻上,才一欺身压上去,笑吟吟地问道,“尹中书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我今日怎么就身体不适,不适待客了?”
这人三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不仅还是一样的醋坛子,而且还一撩就脸红。江颜发现这一点之后,乐此不疲。
原本开着的正厅门被云生习以为常地反手关上,驱散周围的下人之后,自己才悄悄地离开正厅。
县主和主上也真是的,仗着在自己的府上就可以无法无天,这要是被路过的什么人瞧见可怎么办?普通人也就算了,若是教坏了小朋友,该如何是好?
而房间里,尹玉堂正“备受煎熬”。
江颜三年来虽说面容渐渐变化,但是身高却没长多少,如今趴在尹玉堂的身上,像是个乖顺无比的小仓鼠。
不过只有尹玉堂自己知道,这只乖顺的“小仓鼠”在搞什么幺蛾子。
按住探进自己衣襟的小爪子,尹玉堂对着空荡荡的正厅有些不安定感,他低声道,“颜颜,你别闹了。”正厅里虽然没人,但是在这么大的屋子里面做这种事情,他总觉得不安。
“那不行,是尹中书先乱说话的。”江颜吐吐舌头,没打算放过他,见他还抓着自己的手不放,江颜便直接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