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
至于自在魔主能不能做到，张长空并不清楚，因为自在魔主总是一副凡人模样，若是忽视感知中他那强大的灵魂波动，外在表现在闭上双眼的情况下就真是一个凡人当面。
人家返璞归真，返真归凡。
不但是张长空看着天心圣人，在场的一众魔王也有不少对混元圣体感兴趣的，不约而同地注视着天心圣人。
天心圣人面对众人的注目，没有丝毫表情，一身白衣映衬着那张洁白无瑕且波澜不惊的面孔，虽然不如天籁圣人绝美，但气质却超出不少，好似这位就是生长在污浊如泥潭的天魔界中的一朵白莲花，圣洁而高贵，专门来映衬一众魔王的丑陋的。
于是，张长空又不免心生不喜，他自己高傲，但是不允许别人高高在上，于是不再看向天心圣人。
这时候，一个闭着双眼的魔王飞了过来，这位魔王同样一身白衣，长发飘飘，容貌在张长空见过的男性中也只有那位有过几次交集的冥夜圣人能够比拟。
见到这位魔王，张长空更是生厌，因为这位就是傲慢魔王。
据说这位傲慢魔王闭着眼睛，他自己说过是因为看不起世间的所有一切，在对战过太一真仙活了下来之后，就没有睁开过双眼，从此万物众生不再被他放在眼里了。
可见这位傲慢魔王有多么高傲，这已经不是眼高于顶能够形容的了。
虽然这位傲慢魔王的实力确实是七位古圣中公认的第一，天魔界自在魔主之下第一人，但是这种高傲让他比张长空的人缘还要差。
嗯，张长空自认为自己和寒风魔王还能说上两句话，虽没朋友，但社交还可。
本来一众魔王圣人都是随意立在虚空等着自在魔主现身的，但是这位傲慢魔王理所当然地飞到众人前方，以背影待人。
张长空嘴角一抽，手一捏，一个如同空间黑洞的引力奇点出现在他手中。
他可不惯着傲慢魔王。虽然傲慢魔王有着圣器，且很可能不止一件，号称能够正面对战太一，但是张长空自认为就算打不过也能对战很长时间。
正好他的圣器还没开光。
张长空的法域虽然吸收了天地奇观红霞海岸的根基，但是还是不足以蕴养圣器，他的圣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