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
克察尔淡淡的看了乌格尔一眼,轻笑道:“乌格尔,长者说了,你还有时间学习。只是不知道作为不可雕琢的朽木,你究竟能学会什么!”
这次问答的压力实在太大,克察尔忍不住嘲讽了两句,来宣泄心中的情绪。
乌格尔涨红了脸,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一阵清风吹过,带走汗水和热量,他便浑身一寒。是啊,自己能去学会什么呢?
克察尔则在心中长长叹息:“尊敬的长者啊,像您这样的年纪,就应该安然的去往神国,而不是死死的抓住权柄,操劳人间的琐事。如果不是您的药剂学还要强过我许多,您的心思无从猜测,您的感情毫无破绽您忠诚的仆人,早就送您一程了!”
他摇了摇头,抛开无谓的思绪,随即大步而去。他要把新任国王的即位典礼办好。
风还在吹着,宫殿上的布幔仍然在低声吟诵,只是不见了长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