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犬裔战士的纪律,甚至远远不如王国的长枪民兵。
“咄、咄。”
几只羽箭钉入木盾,发出低低的闷响。武士营长感受了下盾牌上射来的箭只力度,就猛地吹响脖颈间的骨笛。
“嘟嘟!集体射击!”
“嗖、嗖、嗖!”
一轮箭雨从约利基背后升起,射向六十步外的营垒。八、九名犬裔猎手发出凄厉的惨叫,“砰”的从营垒上摔落,留下拖长的血迹。其余的犬裔猎手为之一顿,随即伏低身形,更加猛烈的射击下来。很快,近十名军团弓手也捂住咽喉或面部,闷哼着仰头倒地。
居高临下,借助地形的优势,即使是犬裔猎手们的短弓,也能够在同样的距离上,伤到军团的长弓手。一些红发战士的射术尤为精湛,箭箭都射向头脸、咽喉和心口要害。
约利基刚刚移开盾牌,观察射击的效果,一只骨箭就凌厉袭来,正中他头上的藤盔。武士营长额头一痛,心中一抖,一连退了两步,才伸手向头上摸去。那骨箭已经力道用老,只是插在细密的藤盔上,将将擦破额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小口。
“该死!真是凌厉的射术这瓜基利犬裔倒也有些厉害!”
武士营长喃喃自语,再次用盾牌遮蔽住身形。在他身后,战鼓声不断敲响,呼喊愈发高昂。在战争祭司的鼓舞下,先锋蛮兵们高声向主神祈祷,随时准备发动决死的突击。双方的弓手互相对射,箭雨凌厉来回,溅起一蓬蓬鲜血,很快便阵亡了百人。
战士们的尸体倒伏在地上,流出温暖的生机。生机在谷口流淌,渗入谷间的溪流,浸染出淡淡的嫣红。溪流边,仙人掌花沾染了血色,更加鲜艳的开放,如同死亡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