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大殿中一片肃杀,带着雷声炸响后的寂静。王者的话语像是滚滚的雷音,在两人的耳中回荡,震慑心扉。
天空奥尔塔惊惧万分,一层冷汗“唰”的从颈后冒出。他“砰”的伏倒在殿上,重重叩首。
“陛下陛下!我我是冤枉的,我是被骗的,我没有反意啊!陛下!”
修洛特冷眼观瞧,又看向灰土普阿普。
“砰!砰!砰!”
灰土普阿普重重磕头三下,连额头都快磕出血来。他思绪飞速转动,艰难开口。
“陛下!紫草族长欺骗我们,给我们服用了迷幻的酒水,这些这些都是酒后的疯言乱语。我早就想向陛下禀告自首,只是心中畏惧主神见证!我绝无二心!若是我有丝毫背叛陛下的念头,必当身躯与头颅分离,灵魂永坠地渊!”
“对对!这是我们酒后神志时常,被逼所写陛下!我们星夜南下,讨伐紫草家族,弹压附近贵族,未曾有任何不忠啊!紫草庄园已经完全化为灰烬,周围贵族也已平定我们是您忠诚的猎犬,撕咬一切叛民!”
“主神见证!陛下,我们心中满怀着忠诚!您是我们唯一的太阳啊!砰!砰!”
两人不停叩首,辩解的话语越发惶恐而急促。王者面无表情的听了片刻,冷冷问道。
“这两封密信,是不是你们所写?”
“陛下,这是酒后被骗、被逼”
“是不是?!”
“啊!是不过,当时”
“说。塔拉斯科王子是谁?在哪里?”
场中瞬间沉寂。普阿普看了奥尔塔一眼,苦涩开口。
“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
“古拉莫出示了些王室的信物,并说他手中有伪朝的王子。若是时机合适,就可以如何如何当时我们酒醉正酣,一时起兴应和,从未真正想过如何所以也就没有追问”
“正是,正是!陛下,您是至高的太阳,威压王国,我们如何敢于违逆?其实第二天酒醒后,我们就后悔了”
“这次攻灭紫草庄园,也没找到任何伪朝王子的踪迹,估计只是欺骗的虚言”
“是啊!陛下,我们,我们是被陷害的”
修洛特沉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