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权力!这是多么的可惜啊!…”
阿维特喝尽一杯梅酒,看了看陶罐,陶罐已经空了。他于是摇摇头,放肆地敲着陶罐高歌,又好像发纵着心中的什么情绪。他唱的歌似曾相识,又似是而非,却别有味道。
“对着酒唱着歌,一个人能畅快高兴的时候,一生又能有几次?我们都是天上落下的露水,蒙受着朝阳的神性,也在神性中燃烧殆尽…我们站在最高的金字塔上,既俯视天下、慷慨激昂,又心中忧虑、带着厚厚的神性面具!又有什么,能让我们忘记忧愁,从神灵与王者的面具中走出呢?只有这一罐醉人的美酒了吧?!…”
“来吧!只有真正一般齐的朋友,才能坐着一起喝酒,喝醉到不省人事!因为啊,我早就知道,这天下真正有神性的英豪,只有你我两人!…”
唱到这,阿维特转过身,用清醒而明亮的醉眼,看着神情拘谨、恭敬谦和修洛特,笑着摇了摇头。
“修洛特,我的学生!你怎么一点都放不开?你以前可不是这副样子的啊!”
“尊敬的老师!以前的我,是辅佐您的学生与女婿。可当您继位了至高的神王后,您就是我尊崇的王上了!…”
“哈哈!你确实是长大了,可这天上既没有雷,也没有天火呀!…”…。。
听到这滴水不漏的话,阿维特笑着摇了摇头,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他幽幽的叹了口气,醉眼伶仃,语气依然亲近的说道。
“主神见证!修洛特,我也曾以为,自己是天下间神性的所在,是唯一的神王!可如今,我终于理解了你说过的这个故事。我不过只是那个煮酒大酋长,犯了和他一样自大的毛病。这天下的神性啊,并不属于一个人!…”
“修洛特,我的学生。你说,煮酒的大酋长,如何才能和神性的小酋长,永远地站在一起,去征服分享、共同治理整个天下呢?…”
“呃…这…”
闻言,修洛特顿了顿,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这个问题问的,这两人怎么能永远站在一起呢?不过,阿维特认知中的两位酋长,却又和他完全不一样。这已经是个墨西加版本的故事了…
“主神与先祖见证!尊敬的老师,我不知道答案,还请您指导于我…”
“哈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