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船上。
过了片刻,伴随着斯波家臣们杂乱愤怒、不甘挣扎的喊声,两位和人贵族服饰的少年少女,就在象二郎的带领,在“商船武士”的陪同下,局促不安的慢慢走来。
走在前面的少年面无血色,双手捧着什么木牌样的东西,手指用力攥紧。而走在后面的少女,则穿着素色的小袖,紧紧抱着一个狭长的木匣,就像抱着最后的依靠。她半低着头,只露出半张雪白的小脸,眼睛害怕的盯着脚下的厚底木鞋,白袜都沾上了粉雪。
“主神庇佑,确实是那个沏茶的少年!斯波荣栋…嗯?他怀里抱着的木牌是什么?写了那么多字?”
祖瓦罗眼神闪动,仔细读着斯波荣栋手中的氏族位牌。他能勉强看懂上面大多数的汉字,只是不大理解着其中的含义。
“従五位下中務大輔検非違使左衛門大尉尾張守…斯波氏先祖…足利家氏?旁边还画了一个‘二’的图纹?…”
“噢!这是供奉先祖的神台吗?足利?足利!这个名字好熟…对了!那什么幕府大特拉托阿尼,好像也姓‘足利’?…”
祖瓦罗若有所思,沉吟不语。斯波荣栋面色苍白,看了眼简陋到可怕的虾夷村落,又看了看那些高大野蛮的山靼武士,浑身都轻颤了起来。
这简直是如同噩梦一般的遭遇!年轻的少年,满怀着复兴家门的希望,登上天台宗的船队,去往荒凉的虾夷地开拓。结果,他满怀憧憬抵达的,却并不是传闻中“贫瘠却有开拓前景的和人地”,而是“真正蛮荒的虾夷村落”。迎接他的,也不是“尊奉管领、联姻通婚的蛎崎武田”,而是“真正野蛮的凶残山靼”!
“慈悲的佛祖啊!荣栋,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把你带到如此蛮荒的虾夷北地…但作为义廉公托付给天台宗的最后血脉,你需要像真正的武士那样振作起来!既然身为武士,这些艰难与困苦,又如何不能忍受呢?越前斯波氏的家门,可都肩负在你和越姬的肩膀上啊!…”
在虾夷的风雪中,在村落的港口处,森野清神情哀伤、一脸诚挚,安抚着少年的心。他用力按住少年的肩膀,注视着对方怯懦的眼睛,就像一位真正宽厚的长辈,正色道。
“佛祖庇佑!宗门把你们送到虾夷地,还要为你们向幕府,讨取虾夷守护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