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总是会在你最得意的时候让你清醒过来。
第一次的献祭仪式,就掉进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波云诡谲又异常危险的世界,甚至现在想来,都还心有余悸。
那是一趟流光溢彩般的旅行,在亲手搭建的祭坛之上,随着自己把妖兽的妖核、暗夜的花草、无根之水和最腐烂最恶臭的泥沼里长出的洁净之花布置在祭台上,再用身上的一块血肉做引。
“嗡”的一声,仿佛开天辟地的与现在世界格格不入的场景就如一张画卷般展开在自己的面前。
上一瞬,自己还穿着华丽的几乎让人的思考和想象都无法企及的丝袍,在一群最为睿智的老者间谈笑风生。
下一瞬,自己就微笑的轻拈莲花,无数的仙人盘坐在望不到多高、多深、多远的山峰间,如痴如醉的听自己仿佛是最为宏大、宽广、慈悲、安详的声音。
挥手间,自己曾经脚踩万千骷髅,甚至万国亿国都齑粉如土。
笑谈间,自己也曾饮尽杯中之血,无数的异兽环绕在自己的周围,争先恐后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君王、美人、江山,一切的颠倒梦想仿佛触手可及又瞬息万变。
一时间,思绪就如飘渺的风筝般,穿过无数的世界和无数的空间。
这种迷醉的感觉一直到自己开始清楚的、惊恐的认识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进行着什么最可怕的变化。
这就像是意识被关在一个根本就出不去的牢笼里,你清楚的知道身体在发生什么,但是你就是大喊大叫的根本出不去。
那一刻自己才开始后悔起来。
显然是祭祀里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不明白的错误,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并且这种清楚的感觉到的变化,正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受到了什么奇怪力量的挤压。
这种挤压首先是从胃部开始的,胃部的扭曲正在把之前储存在里面的一切东西都坚定的、缓缓的往外挤。
接着是别的一些脏器,这些脏器里的汁液,就像是身体被放进了一个压面的机器,被挤成最扁最大的一摊,然后再几乎一滴汁液都不剩的被碾了出来。
甚至随着这样的挤压,这些混合着胃里的粘稠的、杂乱的东西和脏器里的汁液搅在一起,想要从胸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