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请稽下城一起出手才行。”
秦宇的说辞似乎说的千云生再无怀疑,他眉头舒展,半是嘲讽半是调侃的语气道:“看来哪怕为了临海城的百姓,我们也值得跑一趟啊。”
另外一边,
一个渔夫打扮的趁着搭把手的机会凑近到另外一个红衣服的髭须汉子身边,低声道:“王哥,这几日下来,你可看打听出什么消息了?”
“小弟也真是没用,旁敲侧击了半天,似乎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是这城主府也大方的过份点,平时可没见他们这么大方过,这让小弟一直觉得心慌,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啊。”
红衣服的髭须汉子狠狠的把手上的几根帐篷的木枝扎紧,瓮声瓮气的道:“格老子的,这帮人精的像个猴,问到关键的问题就没了声音,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出发,阵仗也忒大了点,我也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
渔夫般的黑脸汉子见大家有共鸣,点头发愁道:“关键连要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真是愁煞人,甚至我们连提前准备都做不了。”
髭须汉子道:“无非就是卖条命给他们罢了,到时候招子放亮点,有啥好事别急的往上冲,需要探路的时候尽量哥几个凑一起,别分散开了,反正见到啥奇怪的事情都注意惊醒着点。”
渔夫般的黑脸汉子心中点头,觉得髭须汉子经验丰富,又和他交谈了几句,才放下假装给髭须汉子搭手的活计,又悄悄往另外一个人那摸去。
城主府内,一匹枣红母马正躲在马厩的一角瑟瑟发抖。
地上,老赵两个空洞的眼睛失神的望着天际,他的身体正抱着草料无力的倒在一旁。
他的身边,一滩黑水正从一匹黑色的马皮里流淌出来,流进老赵的身体里。
不一会儿,老赵的身体就有了活力,他先是伸开了手,然后张开了腿,最后一咕噜的站了起来。
他先是适应性的感受了下这具新的身体,接着一招手,把那张黑色的马皮招进手里,笑了笑就张开了一张甚至比自己的脸还大的大嘴,嘴里无数密密麻麻的牙齿排列的挤在一起,他手一丢,就把整个黑色的马皮吞进了肚子里。
吞完以后他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才施施然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