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挥一挥手重新把他关了回去。
千云生反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些养尊处优的老爷们是绝对不敢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去核实他说的这些话的,并且就算真的核实恐怕也核实不出什么了。
虽然这些老爷们有核实的义务,但这样的义务要花钱不说,还充满了危险。
所以这样的核实只会出现在文字和纸头之间,然后再堆到老爷们那些厚厚卷宗的案头上。
至于日理万机的老爷们,也肯定是不会有时间去看这些故意写的厚的怕人、显得自己积极勤劳勇敢但实际主要作用是吃灰和填充门面的摆在满满当当书架上的东西的。
又过了几天以后,终于不出千云生所料的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你可以走了”,站在牢房门口的一个不入流的小吏模样的人,手上拿着一张纸质的单子头都不抬的在上面写写画画,然后一脸冷漠的把一张盖着某个大印以表示他清白的纸塞到了千云生的手上。
甚至因为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漱洗,那个小吏在把纸交给他的时候,还猝不及防的受了某种异味的轰炸而一脸嫌弃的不自觉的往一旁退开了好几步。
千云生接过纸,对于小吏这样的态度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何况对方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个可怜虫,只是不自知罢了。
作为被老爷们压榨的对像,一辈子也许就庸庸碌碌的在这样的位置上,或者哪天一不小心抱错了大腿甚至不顺老爷的意,亦或被拿来做替罪羊也是这些人很正常的一种宿命。
所以千云生接过了那张纸,感叹了一下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就这么结束了,才跟着要把他押回营地的狱卒走出了这个地方。
一出来以后,转过没几个弯,走在稍微热闹一点的街道上,整个城里立刻就给了千云生一种紧张的味道。
成队成队的士兵排列整齐的队列往城外面走,每个人的包裹里都鼓鼓囊囊的,用千云生的眼光看过去,绝对是仁慈的老爷们没有敢动手脚而发放了足额的物资。
队伍中还时不时的会看到巨大的闪着灵光的器械被抬着,轰隆隆的车轮嘎吱嘎吱的咬着青石板铺出来的路。
甚至天上也时不时的会闪过一道绚烂的虹光,据说是某些道法通明的高人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