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魂魄分门别类的摄入其中,征战至死。
像那左边那张,关着的应该都是些灵族存在。右边那些显然是人族存在,至于中间这张最为有趣,很有可能居中的这个绝色女子,画的是画魔本人。
而那些匍匐在她脚下苦苦哀求的,应该就是被镇压在其中的魔族魂魄了。
不过就在千云生还在偷偷欣赏这三幅壁画之际,趁着四下无魔之际。却见得那植园奴哭丧者脸,低低地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你让我吹出去的牛我可都吹出去了,可咱们这会却是在必死之地啊!”
阿古看植园奴一副怕死模样,当然知道他在担心那个羊魔真有可能摸到这里。
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还真以为对方的目标是这魔魂洞?”
“哈哈,照我所见,搞不好咱们反倒是分配到了一处最安全的地方呢!”
“啊?此话怎说?”
显然植园奴张大了嘴,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不明白为何千云生会如此判断。
就听得千云生轻哼了一声道:“你别忘了,对方是代表谁而来。”
“现在画魔宫因为搞不清楚敌人从何而来,又不敢轻易得罪炎魔的人,所以才投鼠忌器罢了。”
“可咱们两个可是看得清楚,动手的人,就是那羊魔的分身。”
“如此一来,情形反倒是都明朗了。我来问你,对方既然敢于动手,万一真的败露,你觉得画魔会将这板子打到谁的身上?”
“你是说炎魔?”
“对!”就在植园奴眼前一亮之际,就见得千云生不容置疑地道:“因此,若我是羊魔,现在动手,可等于是同时开罪了画魔和炎魔两位始魔。”
“你觉得要是没有足够的好处,甚至足以抵消画魔和炎魔两位的怒火,怕是这件事情打死羊魔也不肯干吧?”
说完又朝着那三幅浮雕壁画看了看,摇了摇头道:“若是仅凭这魔魂洞,恐怕好处还是有些太低了些。”
“一定有什么更大的好处,足以吸引对方,不惜铤而走险,也要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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