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他可要心寒了。”
卓铭不再言语,只是推着轮椅到了窗前,卓羽见他这样,随即走到了他的一旁,见着窗外竟是一堵墙,除了几根杂草长在夹缝,根本没有任何风景可言。
“你对着一堵墙做什么?”
“别跟我说你在欣赏风景哦。”卓羽垂眸看了眼他,见他双眼无神的望着,直到半晌才开口道。
“我现在这身残废的身子,不仅什么都干不了,甚至什么地方都去不了,就仿佛被囚禁了一般,永远没有光明。”
卓羽莫名的感到心下一阵难受,也自是明白他如此消沉的原因,他故作开朗颜笑的指着墙处话锋一转道。
“你快瞧瞧那几株草还真是生命顽强啊,明明脆弱得一脚就能踩烂,风一吹便能倒,却偏偏能够在毫无生机的夹缝中生存。”
卓羽目光微凛,一直凝注着。
“好了,早膳就放在那,快吃了吧,不然可就浪费了。”
“你记得多出去走走,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算算大师兄也快出关了,你可不想让他看到这么消沉的你吧。”
卓羽一脸豁然的拍了拍卓铭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忘了片刻便转身离去。
“大师兄快出关了吗?”
回想起第一次醒来时,卓铭第一一感觉的不是身上的疼痛,相反,而且软弱无力的四肢,无论使多少力都提不上劲来。
那段时间,他如疯了一般,砸遍周身所有东西,甚至还想绝食自杀,
卓铭嘴角逐渐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曾几何时,我可以废寝忘食,不怕艰苦的修炼,即便成了这样,我又怎能变得自暴自弃。”
他转椅看向桌上的早膳,眼眸顿时浮现出一抹笑意。
“怎么样了,四将军可有好些?”
吴伯见卓羽走了出来,甚是担心的样子。
他嘴角浅笑,脸上却也遮不了一丝凝重:“您也知道阿铭的脾性,字他醒来我该说的都说了,不仅是我,师兄弟们也没少劝他。”
“不过我相信那个曾经能够带领大军的将军他总有一天会顿悟,因为现在的他不过是一时的,他总会想明白。”
见吴伯愁眉苦脸着,卓羽笑了笑:“吴伯你也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