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嘛?”
中年妇女笑着说。
“自个儿家?”
刘大双重复了一遍,扭头四处看看。
房间里一铺炕,墙壁上有个小窗户,木头窗楞子,糊着纸,风吹得哗啦啦地响。
没沙发,没电视,没电脑,电线、吸顶灯也没有。
“穿越了?”
刘大双混身一激灵,这连爱因斯坦都解释不清的事儿,被自己摊上了。
……
刘大双也是新中国的五好青年,省城工学院毕业,学的化工专业,毕业回了老家工作。
第一年,在一家皮革厂干,结果年底厂长说没钱买毛皮了,大家先休息。
第二年,在一家造纸厂干,结果年底碰上环境污染大治理,关停了。
第三年,在一家白酒厂干,厂里的锅炉几年没点火,云贵川买点村里酿的粮食酒,再拉点酒精一勾兑,红红火火卖了两年,结果被举报了,电视台采访完,也停产整顿了。
第五年,去了一家塑料厂干,年底供给侧改革,塑料厂属于落后产能,也关了。
刘大双总觉得自己扫帚星似的,到哪儿哪儿黄。
心里烦闷,去窖里拿土豆,一脚踏空……
万万没想到啊,醒来到了清朝,最令人不解的还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