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双,你挣了多少钱,大爷不知道,大爷也不会问。”
刘玉龙先开口了。
刘大双没出声,等着刘玉龙继续说下去。
“就咱这县城,我发现也有七八个做过胡子的,至于现在还做不做了,不好说。”
沉默了一会儿,刘大双突然问:“大爷,你逃出来时,没拿杆枪啊?”
“那阵子,咳!咳!光顾着跑了,别的啥也顾不上。”
刘玉龙脸红了。
刘大双知道,一准是丢盔卸甲,抱头鼠窜了,也别再问了。
“不管怎么的,小心点吧。等南边忙完了,我再慢慢打听打听,看看有啥不对的地方没有。”
刘玉龙说道。
刘大双心里有点担心以后,人就谨慎多了,一个人也不出门了。
这几天都躲在作坊里,也没人知道他在弄啥东西。
几天功夫,南边的地也圈好了,刘大双去看了一趟,大约十来亩地的样子,四周的芦苇墙整整齐齐的,可比他和刘大海三个人搭的漂亮多了。
西北角挖了个地窨子,露出地面约半米高,地底向下挖了约一米深,地上部分用木头搭个三角拱形,铺满了秫秸和芦苇,密不透风,站在里面,一个成年人刚好能直起腰。
几平方大小,如果住两个人,放两床被褥,地方差不多用完了。
呆了一两分钟,刘大双觉得这地窨子也不暖和,和外面温度差不多。
再挖深点才好,当地有句俗话“冻七不冻八”,意思就是不够八尺深,地还是冰冻的,所以,当地人挖冬储菜窖要达到八尺以上。
造成刘大双穿越的那个土豆窖就超过了八尺。
“爸,这也不暖和呀?”
刘大双问道。
“噢!住人的话还得生盆火才行。那肯定不能跟家里比啦。这地窨子只要冻不死人,比外面好受点就行了。”
刘大双沉默了,现在的人要求真的不高,只要能活命下去,什么苦都能吃。
按照记载,当年抗联战士冰天雪地里就是住在这样的地窨子。刘大双突然想起来了。
没吃没喝,零下几十度的严寒,就住在这样的地方,却仍旧不屈不挠地同日本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