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皮全没了,看马蹄印应该有十几匹马,但全部分散逃到大草原上去了,根本没办法追踪。
“做的真干净,绝对是老手,车和马都不要,咱们更是没法查。”刘玉龙有点泄气地说。
“不太像胡子干的,胡子不可能把马给你留下。”郭孝纯分析道。
死的其中一个是拳民,这让郭孝纯无比的愤怒。
三个人又陷入了沉思,再这样盲目的追查下去,也是毫无用处。
从哪里来的,又去了哪里?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并没有多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他们能去哪里躲藏呢?这么翻来覆去的搜寻,就算躲在老鼠洞里也能发现啊!刘大双苦苦地思索着。
靖安商贸的繁荣,一定会吸引别有用心的人注意,肯定有不少人暗地里打着主意。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而且隐藏的这么好,一点踪迹都查不到。
上次也是这样,六百多张羊皮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是谁抢的。
会不会两次抢劫都是一伙人做的?刘大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似乎记得书上有记载,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是需要和中原通商的,因为生活必需的盐铁茶草原上不产,而手中的牛马羊也需要卖出去。所以,对于中原来到草原上的客商不抢不杀,而且还保护,否则就是自断后路。
想起这些,刘大双的理科思维开始了推理。
四个客商没有受到伤害,应该是游牧民族一种习惯。
不抢马,不杀马,说明不缺马而且喜欢马,视马匹为伙伴、朋友。这应该是游牧民族的潜意识行为。
来无踪,去无影,说明是对大草原极熟悉的人,并且有良好的藏身之所。
“不是胡子,是马匪。”刘大双开口了。
在刘玉龙和郭孝纯不解的目光注视下,刘大双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差不离儿。”刘玉龙点点头说道。
“嗯,有道理!”郭孝纯也点点头。
有了大方向,三个人思路开阔了许多,越分析越觉得像草原上的人干的。
“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前阵子有两个人来找过阿木尔,好像有点问题。”郭孝纯皱了皱眉头说。
“两个什么人?”刘大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