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入口,也没什么杂味,就是单纯的酒香。刘大双知道两个人是南方人,应该不喜烈酒,所以就沒有上差不多七十度的大漠孤烟酒。
“这酒倒是有点缘外国酒?”施肇基毕竟是做外交的,最近一直和俄国人打交道,伏特加还是喝了一些。
“施大人说对了,这酒工艺和俄国人的伏特加一样,生产的酒大部分都出口俄国了。”刘大双笑笑,又低声神秘的说:“也许你们在哈尔滨喝的伏特加就是我们生产的。”
伍连德一直惦记着消炎药的事,喝了几杯酒,忍不住问道:“刘大人,那个百炎清对于其它病是否有效?”
“有效,对脑膜炎、伤口感染都有效。”刘大双回道。
伍连德陷入了沉思,他是天津陆军军医学堂的副监督,马上就联想到百炎清在战争中的巨大作用。
他可是知道,战争年代,很多伤兵没有办法控制伤口感染,只能采取截肢等极端手段。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却成了残疾人,留下一辈子的遗憾。更有很多伤兵因为伤口感染导致败血症,直接失去了生命。
这种能够消炎灭菌的药物,即使是欧美国家也研究探索了许多年,仍旧是毫无进展。
可以想像,这种药一旦投入市场,其价值无法估量。
为什么刘大双还没有大规模向市场上卖?是不了解其市场价值还是另有隐情?
“刘大人,这么好的药,为什么不早些投放市场,就算欧洲人、美国人也极缺这种药。”伍连德说完,看着刘大双,想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刘大双苦苦地一笑,说道:“两位大人来东北也有些时日了,想必对东北多少有些了解。缺医少药就是东北的现状,我们这个药是去年研制的,现在也只是少量生产在洮南府附近卖卖。为什么不敢大规模卖?还是那句话,人命关天,现在对它的药理、副作用都不是特别清楚。我们靖安大学虽然有个医学专科,但懂药理的教师几乎没有。缺乏人才啊!如果伍大人有什么合适人选可以推荐过来。至于薪水,可以比内地高几倍。”
伍连德对刘大双的话深有同感,他是学医的,知道一个新药的推出是要花费大量时间做研制和临床试验的。而东北目前的现状也确实让他心痛,虽然他在南洋出生,但心里还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