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司令和我聊过,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他很多武器不会对中国人用。这次是袁公过份了点,不该拦人家的火车。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何必呢!”王士珍一脸惋惜。
张怀芝当初也觉得老袁过份了一点,没想到,自己成了刘大双杀鸡儆猴的那个鸡。
“唉!”张怀芝只有摇头苦笑。
不过,他马上好像发现了什么,指了指王萨二人身上的军装,疑惑的问:“二位莫非是降了刘大双?”
“子志,非也,非也!王某已辞官多日,此次来靖安乃是自愿加入。萨公也是一直未上任,听洵贝勒说靖安要建海军,亲自跑来一探虚实,结果也不想走了。”说到最后,王士珍冲着萨镇冰呵呵一笑。
“萨某什么都不理,谁能建起中国海军去打小日本,萨某就跟谁干。”萨镇冰粗声粗气地说。
“可是,姓刘的割剧一方,如清之藩镇,迟早为国之大祸!”张怀芝不以为然,仍旧坚持已见。
“子志,刘司令需要割剧吗?当时打下山海关,京城再无险可守,如果保安军长驱直入,又有凤山的第一镇做内应,袁公守得住吗?”王士珍不再笑呵呵地了,脸上一寒,声疾厉色地说。
张怀芝哑了,他知道王士珍所言非虚。
“子志,我与刘司令谈过,他之所想,决非你我料得到,我们远远不如啊!”王士珍语气缓和了不少。
“此话怎讲?”
“刘司令说了,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非哪一家哪一姓之中国,他只是个地方zf也受总裁管理。他守在此地,只为了东北及内外蒙古不被人夺走。如无此担忧,他愿做一富家翁足矣!”王士珍激动地说。
“此话当真?”张怀芝有些不相信。
刘大双要是在此,鼻子能气歪了。水浒传里的宋三黑子,一报出姓名,马上有人纳头便拜。自己倒是好,这么崇高的理想,居然有人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