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您再问问,要不这事儿有点麻烦!”
“绑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樊老头有点不屑了。
“这个人背后的人咱们惹不起,还是找下小林子吧!”王金荣耐着性子劝说。
“在上海滩,还有你怕的人?”樊老头有点不高兴了。
“这人背后那主是东北的,这几年名气不小。”
“我老了,管不了了,咱们青帮还怕个几千里之外的人?啍!”樊老头极为护短,听到有人要动他的门生极为不高兴。再说,你王金荣是个小辈,求我办事连门都不登,打个电话就行了?真是翅膀硬了,连老辈人都不放眼里了。
王金荣放下电话,气的不得了,真是一个二个不知天高地厚,早晚要吃大亏。
张小林找不到,估计保安军不会善罢甘休,立即传下令去,这几天风声紧,没事在家待着,别惹事。
樊老头年纪大了,吃完晚饭,听听越剧,便觉得有些困了,早早上床睡了。
三更天,一群黑影来到了樊老头宅子外面,几个人如猿猴般攀上墙头,悄无声息地跳入院里,过了一会儿,大门轻轻地打开了,外面等候的人鱼贯而入,个个蹑手蹑脚,未发出任何声音。
再过了一会儿,一个人扛着个麻袋出来了,对着远处做了个手势,一群人又轻手轻脚地消失在黑暗里,最后一个人悄悄的关上了大门。
远处,亮起了车灯,几辆车迅速地驶向远处。
十六号码头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郭孝纯带着人正在等待着。
从麻袋里倒出来的正是樊老头,身子被捆着,嘴里塞了快烂布,老头被折腾的七荤八素的,拿掉了嘴里的烂布,老头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张着嘴喘气,如离开了水的一条鱼。
“别装死!张小林去哪里了?”一个蒙面人问道。
樊老头现在才明白过来,敢情是张小林那小子惹的祸。
“不不知道。”回答有气无力。
“老头!张小林是你门生,你不知道去哪儿了?”
樊老头默不作声,他可是多少年高高在上了,这让他自然有自己的骄傲。而且他也明白,大上海几万青帮弟子,这帮人敢怎么样?
可他却想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