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矿工、伐木工,跟华夏的城市一比,显得太冷清了。
赵四儿手上的卢布都不知道怎么花,除了咸肉、烈酒和土豆,想吃棵白菜都难。
那个和他在温都尔汗如胶似漆的女人也不见了踪影。
需要的时候,只能是在个破旧的屋子里找个罗刹大妈,那腿比赵四儿腰都粗,屁股磨盘似的。
找了几次,赵四儿心灵很受伤,有种挫折感。
不由自主地怀念起在华夏的生活,这个破地方,一天都不想待了。
眼睛骨碌碌转了转,赵四儿和罗刹人说,他要回去东北,搞乱东北。
罗刹人也没当回事,就当个屁一样把他放了。
靖安他是不敢去了,反正他是奉天小乞丐出身,真正熟悉的还是奉天。
奉天做主的是张小个子,赵四儿知道,得想办法攀上这条大腿。
必须要承认,赵四儿有些天赋,想做点事还是能想出办法的。
花了点小钱,隐瞒了自己的姓名,和张府上的几个管家混熟了,也就摸清了张小个子现在天天为啥发愁。
“天无绝人之路啊!”赵四儿仰天大笑。
把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穿了一件新的棉袍,稳住心神,来张府上拜见张小个子。
可是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准备的一套说辞不顶用,站岗的根本不让他进去,连通报都免了。
赵四儿急眼了,板着脸说:“哎!我说哥几个,我可是有重要事儿要禀报,耽误了,你们几个可负不起这责。”
“哎哟!敢情您是个大人物,可惜,咱们张司令今天不见客,您哪!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去。”一个小个子卫兵嘲笑道。
“你们哪,也别狗眼看人低,爷爷还真是个大人物,进去通报一声,就说赵四儿来了!”
两个站岗的卫兵仿佛没听到,望都懒得望赵四儿一服。
心里面直笑,天天有撞白食的,还赵四儿,这条街上就好几个。
“草率啦!”赵四儿猛地醒悟过来了,娘的!自己现在可不是保安军的赵四儿了,到哪儿都有人笑脸相迎。
现在说好听点,自己就一平民,说不好听点,还是靖安捉拿的要犯。
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