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的厚恩,小的一定记住,等躲过了这阵风,小的一定回来,鞍前马后效劳。”
赵四儿也开始表决心。
张辅臣旁边看着,他可知道,他这个结拜哥哥绝对不简单,城府极深,忽悠人也是一套一套的。
可这个流里流气的赵四儿他感觉看走眼了,这个人忽悠人功夫不比他七哥差,而且浑身上下一股熟悉的气味儿。
没错啦!原来对这个保安军的人大概了解一点,知道他也是胡子出身,现在确认无疑。
张辅臣端起酒杯,脸上挂着笑。
“我敬兄弟一个,不知道兄弟原来是哪个绺子的?”
赵四儿一笑说:“小山头,当家的没啥名号,平时也就是别梁子、抓秧子。”
“听说是被刘小子给灭了?”
赵四儿尴尬一笑,摇摇头说:“是!邪门了,被个十来岁小孩儿灭了。”
张小个子和张辅臣哈哈大笑。
“不冤,别说你们个小山头,罗刹人、东瀛人也没谁占过便宜,刘小子不简单啊!”张小个子边喝边聊。
“兄弟,靖安我去的少,你给哥哥讲讲,也让哥哥开开眼界。”张辅臣是个仔细人,有这样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这一问,正好挠在赵四儿的痒处,几杯酒下肚,他的嘴上就没门了。
这一讲,仔仔细细,绘声绘色,听得二张目瞪口呆,原来靖安还有那么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这么说,我们安国军对上保安军毫无胜算?”张辅臣问出一句憋在心里的一句话。
赵四儿喝高了,自从逃离温都尔汗,好久没这么嘚瑟了。
听到张辅臣的问话,嘴角一歪,轻蔑地说:“胜算?得了吧,我的哥哥,想都别想。”
张小个子脸色立即阴沉了,他这安国军可是全部东瀛装备,也是东瀛人训练的。绝对是一流的部队,竟然被赵四儿鄙视了。
张辅臣仿佛浑不在意,他其实就是要通过赵四儿的口提醒一下张小个子,别犯浑,那个人不是你惹得了的。
“赵老弟,为啥姓刘的不对我们动手呢?”张辅臣仍旧是笑呵呵地问。
“这个人,我跟了多年,多少有点了解,只要你不叛国,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