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这和刘大双就彻底掰了,人家以后再搞什么都不带自己玩了。刘小子要是心黑手辣点,也许进攻安国军也说不定。
“辅臣,这个事儿你怎么看?”张小个子没理于冲汉,直接问张辅臣。
张辅臣脸皱得跟苦瓜似的,都说刘小子不好惹,你非得去撩骚,现在傻了吧!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出点主意是不行的。
“七哥,有几条路,你琢磨琢磨。”张辅臣说道。
“行,你说说吧!”
“刘小子这一手,不吵不闹,压根不提这事儿,搞得咱们挺被动。咱们现在第一条路,装做不知道赵四儿的事,把地还回去,以后咱们俩家关系会更好。这第二条路,就是装糊涂,继续开矿,但两家也就结下仇了。第三条嘛,找人说合下,双方合作,毕竟矿是在咱们地盘上。”
张辅臣摇头晃脑地讲了三条,至于究竟怎么干,他可不拿主意,全推给张小个子啦。
张小个子阴沉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靖安的报纸电台突然公布了一个通辑令,抓捕叛徒赵四儿。并在报纸上刋出了赵四儿的照片,悬赏一万银元。
王亚桥已经在靖安完成了学习,他是文化人,接受能力超强,不仅学到了很多军事技能,对于军队的基本训练也有了了解。
刘大双办公室,王亚桥挺直腰杆,坐的标枪一样笔直,一看就是个训练有素的军人。
他双目平视,脸上的神色很恭敬,在靖安的几个月,他的傲气被彻底打掉了。
什么叫为百姓谋福利?他现在切切实实体会到了。
“路无饿殍,夜不闲户。”这曾经是华夏文人理想中的太平之治。
在合肥、在南京、在上海,他都没有见到,见到的仍是满街的乞丐和无家可归者露宿街头。
但靖安几乎没有,在这里,只要你肯出把力气,总是有活计给你做的。
城里的福利院、敬老院专门收容无家可归者,并提供基本的衣食住行。
而靖安发达的工业更是深深震撼了他,对于那个二十多岁的刘大双,他一改原来目中无人,任何人都瞧不起的毛病。天老大,地老二,刘大双老三,他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