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关,咱们都是满人,这天下可都是咱们的,你就没点想法?”富抓一边说一边观察关向东的神色。
关向东心里一动,这小子看来不是撞白食来了,是有目的的。
“大清的气数已经尽了!什么天下天上的,我现在过得也不错。”
“关老板,您这可有点大不敬了,这话可不该从您口中说出。”富林口气有点责怪。
“喝茶!喝茶!咱们不说这个。您在靖安待几天啊?要不我明天派部车,带您出去逛逛。”关向东敷衍道。
“这可说不准,也可能明天就走,也可能待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富林一副滚刀肉的样子。
“那好!天已黑了,您住哪儿?我送您过去!”关向东有点不耐烦了。
“别介儿啊!咱兄弟俩还没好好说说话,您就赶我走啊!”富林口气有点不满。
“好!有啥话您就说!”关向东捧着茶杯,开始喝茶。
“您这酒楼在靖安也是数一数二的。听说你们那个刘主席也经常来您这儿吃饭?”富林问道。
“这可说不准,有阵子没来啦。”关向东随口答道。
“什么时候来,您通知我一声,引见引见呗!”富林笑着说。
“我就一饭店老板,可没资格引见什么人。您高看了!”关向东不冷不热。
“那可不是,我都打听了,您还是靖安大学校董,在这个地方可是大名人,听说刘大双和您也有交情。”富林似乎兴趣很大。
“那都是花钱捐的,做不了数的。”关向东冷冷的说,同时心里有点起疑,这个家伙干什么来的?
“关老板,话别说的那么死,我就是仰慕刘主席,想见见。”
“富林,您现在跟着哪个王爷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