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哨,东瀛军士兵就争先恐后向帐篷里跑。
实际上,帐篷里也是冰冷冰冷的,只是没有冻雨淋在身上,大家觉得暖和点。
可是,现在外边的茅草、枯枝全被淋湿了,想生个火堆都是奢侈的想法。
这么冷的天,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根本无法入睡。
一帮人在帐篷原地跑、跺脚、搓手,想办法热起来。
埋伏在外面的江苏军现在几乎都是咬着牙在坚持。
凌晨三点,程德全派人叫醒了段祺瑞和郑汝成。
段祺瑞实际上一直没怎么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烧饼。
天气是有点冷,即使屋里放了个炭盆,温度也还是不高。
听着外面沥沥的雨声,段祺瑞一直在想,这么恶劣的天气,老程的军队还能打吗?那可是在外面啊:凄风冷雨,一般人都坚持不下去,何况是还要潜伏起来。
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卫兵在叫他,段祺瑞一骨碌爬,洗了把脸就过来了。
郑汝成晚了一会儿才来,睡眼惺忪,身上隐隐带着酒味。
“程督军,攻击按时开始吗?”段祺瑞问道。
“准时开始,二位现在可以跟我前去观摩啦!”程德全认真地说道。
“这么大雨,天又这么冷,他们就一直埋伏在外面?”段祺瑞不禁有点不相信地问。
“一直埋伏着!”程德全重重地说。
“好!好!铁军!铁军啊!纯如兄,你练的兵北洋军自愧弗如。”段祺瑞击掌称赞。
“总指挥谬赞,这都是边区保安军训练的,要客气,你去找刘大双那个小家伙吧!”程德全笑道。
“刘大双!此人真是少有的奇才,文武双全。”段祺瑞叹口气说道。
“也不见得有多厉害,现在不是照样被东瀛人和张雨亭打得连连败退。”郑汝成接了一句。
“子敬兄弟,此言差矣!东瀛以一国之力全力进攻,张雨亭也不下二十万人马,刘大双尚能坚持住,已经实属不易。做为华夏人,不能袖手旁观,口出讥讽。”程德全有点恼了,说话就不客气了。
郑汝成识趣,不敢再出声。
“东北战况堪忧,总裁已经委任刘大双为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