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几个酸儒埋在故纸堆里翻点祖宗的东西卖弄。真正为国为民者,寥寥无几。你也见到了,有些个混人,连几个边疆地区都鼓吹要卖掉。”
奕老七点点头,这事情确实有,还不止一个两个。其中几个还自诩名士,追随者不少。
“刘这人,别的事可以含糊,唯独对华夏疆土极为上心。所以呀,咱们得明白事情轻重,就算不能上战场厮杀,写几篇文章摇旗呐喊总还可以吧!”奕老六重重地说。
“六哥!高见!高见!”奕老七彻底明白了。
“最好找几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来写,多露露脸。”奕老六又说道。
“六哥,您的意思是……”奕老七又有点懵圈。
“老七呀!六哥没几年活头了,这以后的事得靠你们自已了。京城里的那帮子人成不了大器。想办法还是和刘结成姻亲才好。”奕老六熟读经史,想法也比较“传统”。
“行,行!”奕老七笑着应付着,不过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都啥年代了,还琢磨这事儿呢!
“老七,你莫要不以为然,我观刘乃面慈心软之人,现在有了汉蒙两个丫头跟着,听说又和靖安大学一个百济族姑娘眉目传情的。这种事,咱们满族姑娘不能空缺啊!”奕老六语重心长地说。
奕老七还真的有点头疼,这保媒拉纤的活他可没干过。
“六哥,真说起来,咱们那些个格格郡主的,自恃身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真没几个有才学的。”奕老七一脸愁容。
奕老六听了没做声,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也不一定非得在咱们这几户人家找,有些开通的官员家里也可以物色嘛!他们的子女上新学的、出国留洋的可不少。”
奕老七听了眼睛一转说:“六哥!这个可以,前阵子我听说,靖安大学有个咱们满族姑娘,深得刘器重。”
奕老六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去看看,是谁家的姑娘?”